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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住手！”祁雪纯怒喝。
“子楠？”夫妻俩愣了，“你这是干什么？”
照片上的人是美华！
程申儿不再多话，转身离开。
祁雪纯微愣，按道理莫小沫应该是在她家。
程申儿摇头，“具体情况我不清楚，他不愿多说……只知道是为了生意。我听说祁家跟他新开发的能源生意有合作……”
司俊风没再说话，车内的气氛更沉。
“妈，这是谁送给你的？”她很惊讶。
他生气了？
“是啊，”莫小沫的声音继续传来，“其实你就只是纸老虎一个，难怪你纠缠莫子楠这么多年，他也不愿跟你在一起。”
藤蔓植物，不管在哪里，都会生根索取养分。
“其他几个地方空旷而且人多，不适合作案。”祁雪纯简短的回答。
司妈心想，还是老公这招高明，皮球踢回给儿子。
想想他的一家老小，他只能选择躺在废墟，装作什么也不知道……
从审讯室出来，白唐和祁雪纯谁也没说话。